有一种鸟

有一种鸟是永远也关不住的,不仅仅因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更因为他在被关的时候得到了很多鸟儿的营救 ...

09/12/2011

本网站访问者分布的世界地图和统计信息

Screen Shot 2011-12-09 at 10.34.36 PM


排在前10位的国家和地区以及它们相对的访问量
美国United States (US) 10,803
香港Hong Kong (HK) 2,139
台湾Taiwan (TW) 1,552
枫国Canada (CA) 1,328
日本Japan (JP) 1,281
中国China (CN) 1,069
澳洲Australia (AU) 981
英国United Kingdom (GB) 740
德国Germany (DE) 693
法国France (FR) 537

其中美国的访问遥遥领先,但有一部分是国内通过翻墙访问的。其次就是香港和台湾,显示了华人社会对艾未未的高度关注。尽管本网站一开始就被封锁,但是直接来自中国大陆的访问还是排到第六,这让人有些以外。如果没有网络封锁的话,访问量将很可能是第一,毕竟生活在大陆的人更会关心对改变他们的现实处境作出了巨大努力的人物。

以上数据仅供参考。2011年12月9日

08/12/2011

福建访民“法制宣传日”宣传:“爱未未就是爱自己”

官方两天前就在各报纸上刊登出:有关部门将于12月4日早上9点至11点在福州五一广场搞宣传法治活动。然而,不知什么原因,官方自行将这个“法制宣传日”活动取消了,这让各路访民大失所望!

为此,络绎不绝的访民,兴致勃勃而来,又垂头丧气而去,但他们当中却有一批访民留了下来……

他们是福州本地访民,他们就像当年毛泽东宣扬长征那样――像播种机,像宣言书,像宣传队,向不时来到的访民和过往的行人,一遍遍宣传艾未未,宣传艾未未的思想,宣传艾未未的精神,宣传艾未未的博爱与坚强!

由于没有政府的宣传活动和警察的阻扰,这些原本准备向政府要司法的访民,还自行展开控诉台,各自控自自己的冤情,他们一边控诉自己的冤情,一边告诉访民和路人:艾未未是谁?艾未未为什么遭遇迫害?我们大家为什么要“爱未未”?

甚至在打道回府的路上,还一路举着“爱未未就是爱自己”和“抗议司法腐败、还我公平、还我正义、还我人权”等标语。

福建访民“法制宣传日”宣传:“爱未未就是爱自己”


福建访民“法制宣传日”宣传:“爱未未就是爱自己”

福建访民“法制宣传日”宣传:“爱未未就是爱自己”

07/12/2011

北京一日遊:從草場地到久敬莊(妙覺法師@miaojue12版,整理@wuyoulan)

根據作者@miaojue12推文匯總,題為@wuyoulan擅擬)

来源:http://bit.ly/sKzP1C

今天北京市局来了四辆警车,车里车外加起来有二十个警察,把我们围在艾婶家的门口,婶在门口神情冷峻,要好几分钟楞楞的站在门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言不发。他拿着手机一直在打电话,他的头影清晰地映在蓝色的铁门上。
屠夫 @tufuwugan 和朋友赶过来请我和田妈妈吃饭。压惊!刚送走。上推感恩。看到无题@wuti1971 的报告。大概经过就是这样。无题今天很勇敢冷静孝顺。我因为有无题壮胆,敢大声和警察宣讲佛法和因果。感恩 @hu_jia 一直和我连线,教我怎样应对笔录,让警察遵守程序

1,。无题 @wuti1971 敲开了未未的门。门开了,婶儿的身影和他家院子里的竹影一起探了出来。

2,与此同时,两个高大的警察横到在我们中间。招呼,微笑,带去的河南手工大馒头,窝窝头,凝重古典花梨木大佛珠,《中原纪事》,《血色年华》和《田喜回家》以及我上师亲自为未未加持过的护身咒都不能递到俺婶的手里。

3.俺婶无可奈何的就这样站在门内;两个警察横在门外。转眼间,又多了几辆警车,又多了十几个警察。一个国保模样的人走过来,大声训斥我们,仿佛这是他的家,而我们是冒昧的不受欢迎的访客。

4.婶被警察胁迫关上铁门。这是他的家,他甚至无法说一句:“这是我的客人,休得无礼。”我站在无题和她妈妈以及田喜妈妈的后面,留下了她们面对未未和警 察的背影。未未被几个高大的警察遮挡和切割的半边的头像以及在铁门上的才有的清晰的影像。铁一般的冰冷和无情笼罩切割着他。

5.一个和警察一样高大冷峻的影子和那满园的翠竹在重重的铁门里消失。门口的警察开始推搡我们上警车。因为有东师古的经验,不知道会被拉到什么地方的恐惧,我以有什么法律依据要带我们走,大声问他们是哪里的,要干什么。

北京一日遊:从草场地到久敬庄(作者@wuti1971 整理@wuyoulan)

( 根據作者@wuti1971推文整理,題目為我擅擬。@wuyoulan記。2011年12月4日法制宣傳日)

文章地址:http://bit.ly/vdpaZ7

草场地,久敬庄,北京一日游。回家了。刚才看大家的推文。感谢大家的关注。推特是个温暖的地方。我爱你们。

我大致叙述一下今天的经过。这些我都坦然对今天向我询问的警察说过了。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果有外媒采用,可直接用。只要不歪曲原意即可!

1、我今天计划去未未家,就是因为心里太不平衡了。我转交借款的人都收到借据了,就我没收到。我告诉艳萍,我亲自去取。另外,也答应艳萍去帮忙干活。妈妈是个闷不住的人,我正好带她出去散散心,也帮忙干点活,至少算半个劳力吧。

2、昨晚正好妙觉说,田喜妈妈马上要回河南老家了,也想去看看未未。于是,我们相约在三元桥地铁口见,然后一起打车去草场地258。可怜我和妙觉两个路 盲,在草场地四周转了很久,在艳萍电话的指引下,才找到258。田喜妈妈和妙觉还带了自己蒸的馒头,一袋送给未未,一袋给我。

3、在未未家对面下车时,我就注意到路对面停着个警车,有一个警察站在车旁边,警觉地看向我们这边。我们四个走到未未家门口敲门,突然,有几个警察围过来。大约有七、八个。

4、我是没见过这架势的。如果不是带着妈妈,我就是受惊的小鸟。但因为有妈妈在,我反而镇定多了。我一再提醒他们,别吓着老人。大部分警察的态度尚可,只有一位看似长官的人态度较为恶劣。

5、妈妈和田喜妈妈站在未未家门口旁边。我和妙觉站在未未家门前。他们一再要求我和妙觉不要站在未未家门前,说我们站在人家家门口不应该。我和妙觉说,我们该不该站在人家家门前,只有主人有权利说。

06/12/2011

Book Review: Circle of Animals

“They're just like a toilet seat, or anything else,” says artist Ai Weiwei about the zodiac heads from the fountain of the Yuanming Yuan. It's an idealistic sentiment: the original heads, taken from the palace outside of Beijing in 1860 during the Second Opium War, have become powerful nationalistic symbols for many Chinese. In his 2010 sculptural work Circle of Animals/ Zodiac Heads, Ai recreates the twelve animal heads in two sets—one in monumental bronze for public display, another set in gold for museums. It's a complicated artistic act that carries with it a whole reservoir of cultural, political, aesthetic and personal associations, most of which are likely unfamiliar to many Westerners. The essays and interviews collected in the new book Circle of Animals edited by Susan Delson offer interesting insights into the rich and complicated symbolism of the heads and of Ai's work.

The years spanning from about 1840 to 1945, now known in China as “the century of national humiliation,” saw the nation suffering a long series of defeats and domination. One of the era's most powerful symbols is the Yuanming Yuan palace, now a ruin outside of Beijing, having been looted by British troops in 1860. Twelve bronze heads depicting the animals of the Chinese zodiac which decorated a fountain there have assumed nationalistic significance for many Chinese, in spite of the works' odd provenance (The heads were designed and made by an Italian Jesuit in the 18th century for the European-style gardens of an emperor fascinated by the West, and they are the type of object that would have most likely been reviled and destroyed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Nonetheless, the heads have come to symbolize both the cultural achievements of China's past and the humiliations which followed; the recovery and repatriation of the heads are seen as symbolic of China's recovery and renewed status as a formidable global power.

A dialogue with history is an essential component of Ai's work, and it's difficult to imagine having a complicated and informed perspective on this piece without the sort of background that the essays in Circle of Animals provide. The book is divided into three parts: the first is about the creation of Ai's Circle of Animals and the sculptures' place in the artist's body of work. The second (and perhaps most informative) is about the historical topics of the Chinese zodiac, the creation of the Yuanming Yuan, and the looting of the zodiac bronzes and the issues surrounding their possible repatriation. The final section deals briefly with recent (often turbulent) political events related to the appearance of the heads at auction.

The essays are far livelier and more engaging than one often encounters in such works of art criticism, perhaps a testament not just to the energy and informed intellect of the writers but to the specificity, humor, and richness of Ai's work. The accompanying photographs are precise and detailed (though one wishes for more photos of the remaining original works, perhaps all in one place as with the copies). The prints accompanying the middle section's historical accounts are lovely, as well: it's a handsome volume. One finishes it feeling not only more informed about the fascinating subject at hand but far more engaged with the work's complexities. That may be all that needs to be said in any book's favor.

原文链接

胡平:国际关注是帮倒忙吗----评陈敏文章《中国为什么不肯倾听》

11月15日《纽约时报》刊发了中国媒体人陈敏的文章《中国为什么不肯倾听》。陈敏批评美国政客在陈光诚事件上帮倒忙,因为中国政府为了维护其专制权力,不会在外部压力下做让步。

按照陈敏的观点,如果美国在例如中美人权对话等关门会谈中提出陈光诚的问题,效果可能还更好些。然而我敢说,在此之前,美国政府想必曾经多次以不公开的方式向中国方面提出过陈光诚的问题,但是都没有得到中国政府的正面回应。

陈敏认为,外部压力只会使中国政府死硬到底。按照这个逻辑,接下来,陈敏大概就该批评西方媒体了,因为西方媒体发表了中国政府侵犯人权的消息,从而形成了舆论的压力。

记得在2007年山西黑窑事件曝光后,陈敏讲过这样一段话。

法广: 浦志强律师谈艾未未及发课公司税务案件

中国知名异议艺术家艾未未的当前处境,一直是西方舆论近期的关注焦点。根据法新社的报道,11月29日艾未未的妻子路青被中国警方带走问话。同日,发课公司代理律师浦志强所在的华一律师事务所也接待了到访的警察。警方人员出示了证件,要求配合,并拍摄了事务所今年以来的账册。相关报道指出,艾未未的妻子路青也是发课公司的法人。针对以上情况,本台联系到生活在北京的浦志强律师。

RFI : 您觉得这个情况与艾未未的案件是否有关呢?

浦志强:“我不好判断这个事情。因为,我当时不在。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部门跟我提那件事。我们当时负责接待警察的所里同事也没能问出来一个所以然。因为,他们不说。他们说是侦查一个刑事案件的需要吧!那么,既然他们不说,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办法关心那么多。所以说,只要他的介绍信、身份和手续合法,大家配合一下,这是应该的。”

RFI : 按照程序,下一步您觉得会是怎样呢?

浦志强:“我没法判断这个事情。我不清楚他们的目标是什么?比如说,要侦查一个案件,这到底是谁的案件?侦查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但我个人觉得,侦查我的可能性或者说针对华一律师事务所的可能性应该不大。我们就是一个规模不大,影响力也不够大的这样一个律师事务所。跟北京市的一、两律师事务所,两万多律师的情形其实差不了很多。我们无非也是签合同,收钱做事。有些事情成功,有些事情做的让家属和当事人满意。就这样,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小机构。其实,我们既不是北京律师改革的方向,也不应该是北京律师改革的对象。所以说,出了这种事情,当然他有一些麻烦。至少在工作,我们觉得有些累。但是,在我们不能够对此表达太多意见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遇上谁都需要面对。”

RFI : 哪您,或者您工作的律师事务所下一步将怎么应对?

浦志强:“我们并没有(觉)这件事需要我们主动处理什么。没有人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把账本复印走了。他们觉得认为这个事情足够能够分析问题了,那我觉得可能也就没事了。如果说,有些事情需要我们有针对性地做出什么解释,哪看是不是他们职权范围之内的。我们该不该解释和能不能解释得清楚。如果说什么事都没有,或者对我们是有进一步的举动,哪我觉得也要看到底是什么事吧。我不需要主动地跟谁去说明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RFI : 按照程序,有没有说警察搜去的材料,在多少时间里没有查出问题的话,需要归还呢?
浦志强:“它就是一个复印件。没有拿原件。我觉得还不还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说,真的基于侦查某个刑事案件的需要,哪这可能做为他们工作的一部分进入到某一个案件的卷宗里面去。假设需要我们对某些事情做出解释的话,哪我们就解释呗!如果说侦查一个别的刑事案件需要查我们的账本,我不知道我们给某个犯罪集团洗钱了,我看没这个可能。我们没有什么没有来由,飞来的钱。说老实话,我也没有太反应过来。我也没有太多的想这件事。”

RFI : 哪您觉得艾未未的案子未来走向会怎样发展呢?

浦志强:“艾未未有什么案件啊!艾未未好像没什么案件。没有人告诉他,他犯什么罪了。我们没有做艾未未的律师。我们做的是发课公司税务案件上的,关于税务的处罚听证和行政复议,行政诉讼这个环节。”

RFI : 哪就发课公司呢?

浦志强:“发课公司是正常的行政复议、行政诉讼呗!因为发课公司不服这个事务的处理决定和处罚决定。”

RFI : 路青她回来了没有?

浦志强:“她回来了,路青回来了。我们都通话了。”

RFI : 请问您还想补充些什么呢?

浦志强:“我没什么可说的,我本来也没什么想说的。行!好!再见”

RFI : 谢谢!再见。

05/12/2011

法广-艾未未:正因为艰难才有意义

法国媒体继续关注中国异议艺术家艾未未,最新一期的法国《快报》周刊刊登了该报对艾未未的专访,艾未未在访谈中介绍了他对中国同胞的看法以及他的未来打算。快报周刊这篇报道文章的标题是:艾未未:挑战北京的艺术。作者评论说,北京当局试图要这名胆大勇敢、故意挑衅的艺术家闭嘴,但是,当局对他打压得越厉害,支持艾未未的人便越多。

文章首先介绍了艾未未今年四月以来遭到拘押,之后又遭到各类指控的遭遇。艾未未向记者表示,他曾经也尝试过保持沉默,但是,当局却一再对他进行指控。他没有真正的意识到危险是什么,他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就已经领教了这一套,尽管如此,他还是十分害怕,倒不是因为害怕当局警力强大或精神上强势,而是因为在中国,公民缺乏言论自由的司法保障,在这他父亲时代已经如此,六十年过去了,情况却依然如此。

艾未未:正因为艰难才有意义

当被问到他希望中国发生什么变化时,艾未未说,希望中国人的最起码的公民权能够得到尊重,比如说,言论自由。如果公民没有自由表达的权利,那么,中国人就不会有创造力,不会有想象力,中华民族也就会失去希望。另外,艾未未还强调说,司法独立是保障司法公正的必要条件,公检法不应该仅仅为少数利益集团服务,中国的司法公正连最起码的底线都没有尊重。

那中国的老百姓难道就不会提出疑问吗?艾未未回答说,中国人当然以各种方式向当局提出质疑。他们通过网络表达他们的支持和同情,他们以借款援助的方式来声援,当一个国家的政府可以在没有任何解释的背景下使他的公民失踪,之后,又给他强加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那这个国家的老百姓还能怎么样呢?应该去监狱坐牢吗?

当记者问艾未未是否还有时间从事艺术创作时,艾未未回答说,他目前并没有重点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他的所作所为都会丰富他的世界观,因此也会酝酿出新的艺术形式,如果他有创作的欲望,他的作品一定会以一种崭新的形式出现,因为,世界在改变,此一时,彼一时,他从未把艺术与他的个人抗争区别开来。最后,记者问艾未未是否有意离开中国,艾未未回答说,他不愿意抛弃那些支持他的中国的年轻人们,不愿意抛弃那些既不能一走了之又没有任何话语权的中国人。他将继续留在中国,除非当局使他的生活变得令人实在难于忍受。他说,真因为艰难,所以才有意义。

艾未未:不离开中国是因为舍不得年轻人

《快报周刊》的文章评论说,艾未未是北京政权的眼中钉,手中刺,他不仅在中国国内网络拥有成千上万的支持者,而且在海外艺术界也赫赫有名,今年四月他被失踪之后,伦敦的泰特博物馆打出了巨大的声援横幅,要求释放艾未未,这对一个正在国际舞台寻求改善自己形象的中国来说,简直是当头一击。不过,艾未未的例子也从反面说明了尽管艾未未在国际上知名度极高,尽管他的头像刊登在《新闻周刊》的首页,这并不能够保证艾未未免遭北京政府的打压,艾未未对此应该深有体会。

最后,就如何解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中国人支持他这一问题,艾未未回答说,这是因为他大声地说出了大家都不敢说的心里话,而且作为艺术家,他又是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表达了大家的心声,所以他才会获得如此高的知名度,艾未未最后调侃说,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党,这都是党的光荣。

04/12/2011

草场地258门口的警察


妙觉说:未未开门,让我们进去;警察挡住我们,不让我们进去。goo.gl/A2xB2

博讯快讯:河南艾滋病感染维权者田喜和母亲,妙觉法师,网友无题和母亲,今天上午前往艺术家艾未未位于草场地的居所探望艾未未,在艾未未开门准备迎客时,十几名守候在门外的警察将访客强行拉上警车,审问并做笔录后,目前已送至久敬庄。
is.gd/cyYHYT

艾马哥

China Ai Weiwei by IsaacMao
China Ai Weiwei, a photo by IsaacMao on Flickr.

五毛国五毛抬僵尸

五毛国五毛抬僵尸 by IsaacMao
五毛国五毛抬僵尸, a photo by IsaacMao on Flickr.